人物的情绪、情感流动原本无序、非逻辑,伍尔夫借助“墙上的斑点”这一“道具”,让它们完全经由一个“斑点”放射、流露出来,又逻辑地呈现为对某一社会、哲学、文化主题系统化的意识流动。这个斑点成为小说文本的逻辑化道具。这种意识流创作手法加强了对人类心灵的深层探索和创作的主体性,有别于传统小说必须通过故事情节设置来探索心灵奥秘的道路。小说文本因局部的情绪情感化而诗性闪烁,但整体结构的智性,导致晦涩难懂,小说创作的道路由此越走越窄。透视伍尔夫以“墙上的斑点”开始的文学“真实”观念的裂变,有助于考察现代派文学参与社会功利、介入社会意识形态的历史,可以从中找到反思现代派文学的原点,发掘文学新生的原动力。